要做,本想让人去椒殿取来衣裙替她换上后,送她回去。
他已经吻了她很多遍,在她身上留下了很多印记,按理说,应该到此为止。
可是
美色误事呐。
太子舔着她的耳朵,问:桃桃,告诉孤,到底哪里难受
她羞涩垂眸:不难受了。
太子侧过头,轻轻掰过她的脸,重新吻住:既然桃桃不记得哪里难受,那就让孤帮桃桃记起来。
她根本无力挣扎。
四肢发软,任由他逗弄。
感觉太过强烈,她又太过敏感,得不到满足的情绪化作眼泪,夺眶而出。
他在她唇间叹口气:怎么又哭了,跟水做似的。
她哭哭啼啼:我是不是水做的,你不早就知道了吗
太子轻笑出声。
不单单她难受,他也很煎熬,从背后逗弄她亲吻她,他是用强大的毅力坚忍着,才不至于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
她这副身子,青涩敏感,他需得花上一段时间,先让她适应,而后再好好疼爱她。
太子躺下去,将她翻个身,让她趴在他身上,怜惜地点了点她的鼻尖:小东西,说起话来一点都不害臊。
她软绵绵地瘫在他身上,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