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指导。
    在这一点上,子烊芹算是专业户了,他的学业虽是优异,但起伏也很大,被唤去教导处已是常态,所以这样的他最有资格发言。
    杨曜曦打岔道:“然然,该不是因为杜研吧?”
    杜研虽是让他的生活有了些许的变化,但席然并不认为杜研会影响自己,杜研的存在并没有影响席然的初衷,“完成学业,考上重点大学!”这是他一直以来的目标,他不曾忘记。
    “你们担心过头啦!”伴随着上课铃声的响起,席然明媚的笑容渐渐淡去,藏匿着的是不为人知的担心,他担心,是不是源于他与杜研这种模糊不清的关系?!
    虽说规定里并没有写到抵制男女关系,但这一点却又是学校不成文的共识。
    总而言之,即使是不成文的共识,只要没有做错事,席然他便没有什么可害怕得。
    教导处的房间,席然扔记得初入h高时,他来过一次,一群严肃的人们注目的盯着他,就像是在观察一样,那目光至今都让他难以忘怀,他讨厌那种以价值的多少来评估一个人的目光。
    显而易见,席然是被安排在贵重物品的一栏,他是以中考状元被h高录取,这份名誉为他换得了学费全免,更换得了师长的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