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誉白揪紧拳头，望着沈佳音离开的背影，他捂紧胸膛。
刚才他也被打了，她，看不见吗？
她的眼里和心里，全部都是方子爵了吗？
……
车上。
沈佳音买了伤yào膏，然后丢给方子爵。
“你拿回去吧，今天的事情，我很抱歉。”沈佳音轻声，“请你……不要怪他。”
“这算什么？”方子爵的胸口像是堵了一团厚重的东西，“你送我到这儿来，仅仅是为了替他说好话？”
“……”
“他哪点儿好？值得你这样对他？”方子爵质问道。
“……”
“不论你信不信，你都得知道，你和他不合适。”方子爵很肯定的说，“他背负的东西太多，一旦他恢复记忆，受苦的，绝对是你！”
“他……”沈佳音顿了顿，“以前和唐可艾，相爱吗？”
这是沈佳音第一次去求证这件事情。
她没问过庄曼，也没问过金伯，她固执地等着苏誉白恢复记忆再由他亲口告诉她。
可是，她等不起了……
方子爵气恼，“当然爱！”
沈佳音看向方子爵，求证道：“真……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