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做毁了，唐家的名声，可就因为你全毁了！”
“唐可芯。”唐茂生也是不好的语气，“你说你姐姐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苏誉白的，你有没有证据？”
“我当然有！”唐可芯的眸光一转，“只是，姐姐，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还不说实话，等我把证据拿出来了，你可就真成为唐家的罪人了。”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唐可艾依旧不承认，“唐可芯，我是你姐姐。”语气里多了丝求饶。
唐可芯笑得冷漠，这么多年了，她一直都被唐可艾压得死死的，可没人想起过，唐可艾是她的姐姐！
“程函。”唐可芯冷漠出声，“我问你，我姐姐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不是你的？”
“二小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程函也依旧嘴硬，虽然他很希望承认，但只要唐可艾不承认，他就不会破坏她的计划。
“大小姐和我不是一个层次的人，我深深明白这一点，怎么可能对她有非分之想？”程函说。
唐可芯勾起唇角笑，“不错嘛！你对姐姐，还真的是衷心呢！”
“可芯。”唐茂生的眉头都拧成麻绳了，“证据呢？”
“爸，你先别急。”唐可芯轻声，“程函，我就先告诉你，我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