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跟谁示威吗？还是抗议？”唐可芯问。
唐可艾的唇角勾了勾，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来。
“你现在这状态，是疯了吗？”唐可芯挖苦着说话，“就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尸体，活着还不如死了，省得丢唐家的脸。”
唐可艾嘴边的笑容又加深了些，她摸着自己隆起来的肚子，说：“我知道，我现在抗争什么的，都没用。”
唐可芯拧紧眉头，觉得唐可艾的精神状况可能是真的出大毛病了。
“你们不顾我的感觉，杀了我孩子的父亲，而且，我的孩子，也会被你们利用，马上就要死了。”唐可艾吸了吸鼻子，继续说：“你们真坏啊！不……我以前也像你们一样坏！”
“……”
“可芯啊，你是不是在很小的时候就一直恨我？”唐可艾问，“其实，我们是姐妹，我们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可我们却生在唐家，两个女人，注定只能风光一个，你有没有觉得这种抚养的方式有点儿变态呢？”
“你是真的疯了。”唐可芯冷言冷语，“一会儿我找个心理医生来给你看看。”
“我好得很。”唐可艾说，“我就是知道反抗不了自己的命运，保不住自己的孩子，所以才利用这些时间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