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你来求烨儿救苏誉白的时候,可没有说这些。”北堂雄没有好的语气。
沈佳音的唇角勾了勾,再说:“我只是觉得,北堂先生这样做,太糟蹋静儿了。”
“我和静儿接触过几次,她果敢、善良、大气,而且拿得起放得下,只不过,女人最难逃一个‘情’字,静儿遇见誉白,就是一道情劫。跨过去了,就会有更好的幸福,跨不过去,要强求,最终幸不幸福我不确定,但能肯定的是,要过一段很苦很苦的日子。”沈佳音说。
“静儿是我的女儿,怎么可能过苦日子?”北堂雄完全不将沈佳音的话放在眼里。
“我相信北堂先生对誉白和我的脾气是有一定了解的,我和孩子都是他万分珍惜的人,被强制拆开,我也会争取到孩子的抚养权,到时候,静儿就是拆散我们的罪魁祸首,誉白有不开心的地方,肯定会迁怒她,她有再多的委屈,跟你们说,你们能怎么帮她?再次威胁吗?得到的,肯定要么是怨气的服从,要么,是更多的反抗。静儿能过得好吗?”沈佳音问。
“沈佳音,我不得不承认,你说的话很有说服力。”北堂雄顿了顿,“只不过,在我看来,什么都没用。我们北堂家可不是被你们利用的人!”
“绝对不是利用!”沈佳音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