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富有盯着莫小北的脸,窥看了许久,“小北,你不要吓我。”
小北靠着车窗,看了一眼一脸担忧的闺蜜,“你早上才说过这句话,还有没有别的来说?”
“你变得很奇怪你知不知道?”
富有叹息了一声,终是不忍心在小北的伤口上撒盐,更舍不得一个耳光打醒她,骂她笨蛋!白痴!
难过就哭出来啊!有憋屈就喊出来啊!这样打落牙齿活血吞是为哪般,还不是折磨自己?
莫小北没有答话,因为她这会也实在无话可说。
小北像是对着空气说,又像是自言自语,“我今晚的愿望是——灌醉自己。有有,你怀孕了,没法帮我实现这个愿望,所以我在回来的路上约了柏然。”
富有下意识的就要反对,小北知道她担心自己,更不放心她一个人去酒吧买醉。
“放心吧,晚上我再借你的司机一用。喝醉了他把我运回来,这样你就可以放心了。”
如果喝醉了,酒醒了,人也能清醒过来,富有是不会阻止她的。
“嗯。好吧,你自己心里有个数就行。司机随便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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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暖风习习。
坐在黑色的奔驰车里,小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