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腹上那一刀比这严重多了,我怎么也没见你急成这样。他这点儿伤,死不了——”上官转身走向yào室,“跟我来吧。”
这点小伤对我而言确实不算什么,但我好像就是见不得皇甫允受伤,哪怕一点点儿都不行!皇甫允开心地笑着,将右手覆在我按住他伤口的手上:“要是我知道挨个刀就能让你如此紧张,我早该用这招的。”
“你还说风凉话!”我yu抽手,却被他牢牢按住。
“别动——你按着我就不疼了。”皇甫允还真是——不要脸!
我在他不正经的深情目光里烧起脸来,羞得几乎都不敢再去看他。我终于肯定自己从前是认识他的,是与他极亲近的,否则这熟悉的感觉还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不成?可是,我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呢?他又是什么来头呢?我又为什么会坠崖呢?想不通。
到了yào室,上官将专治外伤的yào匣子丢给我:“里面有上好的金创yào,你替他简单包扎一下,顺便提醒他伤口不要碰水。”
“我就知道你最善良!”我乐呵呵地应下,心道上官果然是刀子嘴豆腐心。
“是啊——”上官平白又瞪我一眼,义正言辞道,“我总是心太软,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