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尚未打开,我整个人蜷坐在里面,不得动弹。
“怎么没声音了,出了什么事?”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不是李哲羲还能是谁!他的声音,化成灰我都记得!
“是属下点了她哑xué,还请主子责罚——”麻袋终于被解开,我看到那副将毕恭毕敬替我解了xué,又从脸上撕下一张人皮面具,满脸抱歉地对我说,“让您受惊了,您没事儿吧?”
“这位大哥,麻烦你先回避一下。”待那副将出去,我终于把目光缓缓送向那个此刻正坐在马车另一头闭目养神,有着刀疤独眼的男人身上。
不说话?
好!看谁熬得过谁!
见我沉默,他终于忍不住把那只独眼眯开一条缝儿,偷偷瞄我。
我开始琢磨第一句话到底是说“你打算装到什么时候”还是“上次你为什么不见我”的时候,有句话实在是不吐不快:“你还敢扮得再丑一点么——哈哈哈哈哈哈——”
“有这么好笑?”
我一边儿笑一边儿点头,根本停不下。
李哲羲气鼓着脸,没好气地说:“那我就不摘这人皮面具了,刚好能满足你另觅新欢的需求。”
“别别别——”我一急,竟忘了自己身中千日醉。虚浮无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