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紧紧抓着衣领,垂着脑袋就是不说话。
明隽张了张嘴,又默默咽下到嘴边的凶话,抿着唇,低头认栽。
他伸出右手,掌心向上摊开,递到小姑娘面前,硬邦邦地吐出一个字:写。
听到这个字,低着头耍心眼的宁大佬,唇边微微上翘,然后在明隽恨不得打她一顿的目光下,在他手心磨磨蹭蹭地写出几个字。
我不想穿这个回去,爸爸会问。可以帮我去拿一下衣服吗
咬牙忍着掌心的痒意,明隽僵着脸一个字一个字读出来。
读到最后一个字,心口那股被上万只蚂蚁爬过的麻痒才终于消退,随之而来的却是莫名的酸胀和失落感,低眸瞥过小姑娘光洁诱人的颈窝,再度撇开眼,认命道:知道了,你等着。
话音一落,明隽自己先愣了一下。
看着依旧垂着脑袋的小哑巴,不怎么甘心地曲着手指停在她额前。
刚想动手泄愤,脑子里突然浮现出小哭包憋着眼泪委屈的样子,食指连弹都没敢弹起来,没骨气地轻轻碰了一下,然后带着一身暴躁大步流星地冲出泳池。
回到别墅后,明隽在宁婴的房门外站了好一会儿,思来想去就是拉不下脸进去帮她拿衣服。
可要是不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