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席间喝得烂醉,被早一步送去休息的晏允。
闻到他满身的酒气,宁婴的鼻子轻轻皱了一下,略有些嫌弃道:怎么不好好休息
我没醉。晏允揽着她腰身的手未收回,整个人从后面将她圈进怀里,低垂着脑袋,将脸埋在她后颈,闷声闷气:就是看不惯他亲近你。
他没醉,就是看不得他们那副夫妻情深的样子,一刻都待不下去。
宁婴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低声:只是逢场作戏罢了。
那我呢晏允圈着她的手不自觉收拢,终是忍不住问出口:我也是逢场作戏
宁婴身子微僵,沉默了下来。
她没有回答。
因为这个问题对宁婴而言是无解的。
你要问她,她是在逢场作戏吗
她一定会告诉你,是的。
她是清愿者,她来到这个世界的任务不就是逢场作戏吗
可你要是问她,她是否喜欢眼前的人。
其实。
她是喜欢的。
于她而言,喜欢是种极其纯粹的感觉,只要是她觉得感觉对了,那就是喜欢了。
那份喜欢是真的,逢场作戏也不假。
既然如此,你要她如何回答
而宁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