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让他一个人寂寞孤独冷地在楼下客厅过一夜,还不如出尔反尔抱着温香软玉缠缠绵绵到天明。
他抱着宁婴也不动手动脚,就这么规规矩矩地抱着她睡觉,宁婴也不是非得逼他去楼下,这会儿见他老实,也就由着他抱着自己,闭上眼睛自己睡自己的。
就在宁婴快要睡着的时候,隔着被子抱着她腰身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伸进了被子里,屋子里没有开灯,只有墙侧微弱的壁灯亮着,就是在这种什么都看不清楚的情况下,那只手依旧能熟门熟路地探到宁婴的睡衣系带上,轻轻地抽拉,顺手挑开衣服
宁婴深吸了一口气,忍着把身侧人踢下床的冲动,咬牙切齿道:要么在这里睡觉,要么滚下楼,自己选一个。
傅勋手上的动作一僵,就在宁婴以为他要收手的时候,这狗东西忽地抱着她一阵翻转,将她放到自己身上,薄唇轻啄着她的眼睑,跟小狗似得讨好:我睡不着。
四个字,又是讨好又是委屈的。
宁婴根本不吃他这一套,侧过脸不给他亲,傅勋顺势亲着她的头发,睡前做个无氧运动,有益身心健康。
健康你大爷!
宁婴的拒绝在这种时候显然没多大用处,最后还是被爽爽快快地做了几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