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通鼻子,那一下下抹上去,简直辣到了嗓子里。他想到这里打了个哆嗦,不过,哼哼,他走的时候,明明闻到了那个地仙的气息,想来苏素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他又自怜自爱地伸爪将尾巴抱进怀里,秃了毛的尾巴细细长长,像根长棍子,难看至极。锦白用爪子算了半天,他恐怕有好几百年都不能给自己梳尾巴毛了。
这样想着,他想起以前还在狐族的时候,虽然有同学笑话他毛梳得太整齐,可是那时候至少还有毛可梳。他没有得病,法力高强,又有父母撑腰,在狐族里横行霸道,而现在,沦落在一个粗心的人类手里,苟延残喘,怎一个惨字了得。
锦白在经历了种种委屈以后,终于想家了。他在顾晟的手掌里哭得稀里哗啦,鼻涕又流了下来,头越发疼了。
“小家伙,你哭了一路啦,该歇会儿了吧。”顾晟回到家,无奈地将锦白放到床上,想了想扯过被子的一角,盖在他身上,才转头去将新买的yào化开,给锦白喂了进去。
锦白因为感冒,难受的厉害,整个人即使窝在被子里,也是哆哆嗦嗦地。顾晟没办法,洗漱之后,将锦白放到自己胸口上暖着,看他还在吧嗒吧嗒的掉泪,无奈地挠了挠头。
“怎么还在哭啊,你也不闲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