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太阳,再加上二少爷离开後的两周里,他被大少爷的冷气和小少爷的恶作剧作弄得苦不堪言。这段梦魇让祁清辉每次想起来都恐惧得不寒而栗。祁月煜的调教手段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回忆中的不堪让清辉对现在在身上肆虐的手不敢有一丝怨言。
“耀去处理公司的事,近期内不会离开。”二少爷继续扎著他的恶趣味绷带,轻咬著清辉的耳廓,舌尖在耳背处tiǎn舐,鼻息所喷出的热气自脸庞掠过引起清辉一阵轻颤。该死,耳朵是他的敏感点……之一。
“也不是,是……唔!”嘴被堵上,一直垂在胸前的绷带被jiāo叉著突然拉紧,然後由背後绕到胸前呈倒“8”字型捆绑,露出已经被摩擦得坚硬起来的两点嫣红。右腿曲起,脚踝向後拉伸与两手一起捆缚在身後,动弹不得的祁清辉由於单脚被缚,身体失去平衡,只能扑倒在仍忙碌於s.m捆缚事业的二少爷身上。
“好了!这两天伤口不要沾水。”二少爷轻声对趴在他身上的清辉说道,将多余的绷带绕回清辉身前利落地在颈项处打了个大蝴蝶结。
“唔……唔唔……唔……”祁清辉扭曲著身子想要摆脱身上的束缚,不可抑制的唾yè从未被堵严实的嘴角流下。
虽然跟在二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