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负荷的ru头,只是又给他扎了一针镇定剂,然後站远了安静地看著他沈沦进自己的睡梦中。
麦色肌肤上,血色的鞭痕纵横分布著,尤以敏感处最为密集。银铃和粉色珍珠将红肿的ru头衬得更加鲜豔yu滴。大张的四肢使狼狈不堪的xià ti大咧咧地呈现在男人眼前……
“宝贝,睡吧。等你醒来,这世界就清净了。”
(6鲜币)xingyu(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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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冷……”清辉被在身上游走的冷气惊醒,一睁眼便看到二少爷在眼前放大的脸。
“感觉怎麽样?我给你打了帮助恢复的麻yào,两周後你就能下床走路了,只是这期间不能动弹分毫。”祁月煜带著温和的笑容,云淡风轻地亲了亲清辉的脸颊。
“唔……好冷,这是什麽?”冰冷的东西直接贴在了胸前,肿痛的ru头碰到它後,丝丝钻入骨髓的凉意带著刺痛传遍全身。
“冰块,看看,这里都肿成这样了。”用舌头捅了捅ru尖,用力往下按,似乎是想将ru头连带ru环一起按入胸口一般,被触动的银铃一阵闷响。
“少爷……不要!”一声惊呼,感觉胸口被分别摁上了两个冰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