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种选择而已,没有人可说哪一种对人比较好,所以,我愿意一直坚守自己,来尝试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感觉。我不会走出那个樊篱,并不是外面的世界对我没有吸引力,而是这里面的世界已经足够我来感受和发掘。
郝长治和吉米喝的是红茶,管家就立在一边伺候着,一点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看管家将他们守得这么紧,或者说是将邹沫沫守得这么紧,郝长治和吉米也没有办法。
郝长治说了几句询问邹沫沫身体的话,然后就说道,“我也就不耽误你们的时间了,我就是个生意人,这音乐方面的事情,我还真不是内行,这让吉米来和你说吧。”
虽然对面的是一个少年,但是吉米并没有一种优越或者因为年长而有的对对方的轻视感。
面前的少年虽然清透而且宁和,笑容亲切,但是,却也丝毫没有一点弱势的感觉,他也并没有因为自己身体的缺陷而有的自卑,他坐在吉米面前,甚至有让吉米把他当成同龄人的感觉。
吉米放下茶杯,开始和邹沫沫谈论起音乐上的事情来,先询问了一番邹沫沫在作曲上的老师是哪一位,邹沫沫思索了一下才给予他回答。
他的音乐老师,在他八岁之前,在柳家时,是一位音乐学院的老师,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