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做不到,以后我也不会再让你见他了。”
吉米只好说了几句表示歉意的话,说他马上去邹沫沫的房间看他,但是被邹盛拒绝了。
邹盛又给邹沫沫打电话过去,邹沫沫这时候情绪已经好些了,接起了他的电话。
邹盛说道,“宝贝,别挂我电话好吗?你要是心里难受,那就哭吧,哭给我听。”
邹沫沫又要被他的话惹起眼泪来,但眨眨眼睛把泪意压抑住了,深吸了口气,道,“我这么大了,哪里能说哭就哭。你现在不忙吗?给我打电话过来。”
邹盛道,“你才是我最重要的人和事,别的事情,都要靠边站。”
邹沫沫扯着嘴角笑了笑,道,“哄骗我。”
声音又轻又哑,不仔细听根本听不清楚,但是邹盛却听得那么真切,只觉得心都被突然开了个口子,他的宝贝要在心里多难受的情况下,才会对他的那种言语说出他是哄骗他的话来。
若是平常,邹沫沫只会高兴地接下话去。
邹盛沉默了好一阵,通过电话,跨越大洋的距离,他听到邹沫沫些微不稳的呼吸,对他心疼,好半天才说道,“不是哄骗你。”
邹沫沫没有说话,又是长久的沉默,彼此听着对方的呼吸声,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