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是不敢去猜测这两人将来的关系会如何的,只是赶紧应了,说一定原话带过去。
知道自己和邹盛终究要断了父子关系,邹沫沫心里非常难受。
虽然他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但真正面对的时候,还是心里疼痛得难以忍受。
就像是有人拿着刀割断了他和邹盛之间的某种联系,以至于让这个伤口血淋淋。
邹沫沫脑子里很乱,他早早就洗漱了躺到床上去。
他想他和邹盛之间的关系,觉得和邹盛断绝父子关系是必然,毕竟不破不立,他将来,还是会和邹盛在一起的,以另外一种形式。
只是,父子关系都不牢靠,将来的爱人关系,会是什么样子呢,邹沫沫又有些不安。他想到了邹盛以前身上染上的女人香,那个早晨由女人接的电话,他的身体原因,他和邹盛之间的这只是柏拉图式的爱情,根本没法用身体和xing爱来连接的关系,邹盛能够忍受和坚持多久。
邹沫沫抚摸那再没有戴着戒指的手指,心里就像手指一样地空落落的。
他以前虽然也为自己的身体残缺而难受过,但是却从没有像现在这边难受和无依,就因为身体的残缺,他和邹盛之间的爱情,也好象是残缺了一部分一样。
除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