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孙子就小声地道,“听说大爷爷要在寿宴上说撤了二姑的职的事情,这是不是真?桑格他们从小在柳家长大,都和桑家那边的人不亲,说是也不得那边长辈们的喜欢,以后他们还真难办。”
另外一个道,“嘘,在这里说这些,被二姑听到,该有你受。”
听人这么说,他便又挑眉反驳道,“说说也没什么,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
旁边一人也接话道,“其实也没什么。桑格他们年纪又不小,即使桑家要他们回去,他们也不会回去的,各自都在外面住呢,谁想和老爷子太太们住,被管得都没自由。”
大家说着,又去看了柳宣和邹沫沫的神情。
柳宣却是面无表情的,他因为长得像母亲,而在面目上就和柳家其他人有很大差异,此时神色平淡,便像是一俊美非凡的雕塑一般,不似zhēn rén,大家都因为他的神色而沉默不再说话。
而邹沫沫,倒是因为他们的谈话回头看了走远的桑格一眼,桑格在这一天穿着一身白色西服,棕黄色的头发,身材修长挺拔,其实,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美男子。而且,邹沫沫还看到桑格因为这些人的议论脚步有一瞬的停顿,后来才大踏步走了。
邹沫沫想,即使是爱欺负人的桑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