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原来是要自己和邹盛都承受如此的痛苦的。
邹沫沫把电话拿开了一些,然后又把电话拿近,控制着变换了一下自己的声音,装成带着些浑厚的男中音,且发出呵呵笑声,道,“邹先生,你的人现在在我们这里,看你那么着急,的确是挺宝贝他的嘛,这下,我们也就放心了。”
邹盛的带着焦急和怒气的声音传过来,“你们要什么,说出来,只要你能够把人完完全全没受一点伤害地还到我手里来,你们要的东西,我都可以给你们,不过,要是他出任何一点问题,你们就从现在开始带着你们的家人藏起来,再不在阳光下露面。”
他的话语,之前还带着说不出的怒气,之后却完全平静下来了,但是,那越是没有起伏的平静的声音,越是让人感到害怕。
这还是邹沫沫第一次听到邹盛的这种的声音,他听到,像是整个人都要被冻得冰住了,而且心跳莫名地加速起来,他简直想软软地叫他“盛叔”,向他请求原谅,说这只是他开的一个小玩笑而已。
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那么干,于是,他就故作镇定地继续用那种粗鲁的男声平静道,“我们也不想得罪邹先生你,不过,谁让你先把别人的人抓起来藏起来了,我们为了换人,只得把你的人也抓起来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