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铮眯了眼,亲赵筱漾的后颈,“我喜欢你, 心疼。”
周铮直言,赵筱漾耳朵发红,靠在周铮的怀里,笑着说,“我的心里也只有你一个,他们看不到,那我就摆在最显眼的位置。”
做是肯定不能做,赵筱漾刚做完手术,周铮赖着她揉了大半个下午。晚上薛琴打电话过来,周铮接的,“我和筱漾晚上不过去了,明天要去韩国,早上的飞机。”
“筱漾身体不好,你注意点,不要让她太累。”薛琴说,“事业重要,但身体养不好,就是一辈子的事。”
“我知道了。”
“结婚你打算放到什么时候?”
“元旦。”一年之初,周铮是yin历一年之初出生,他把婚礼放到阳历的一年之初,开始,是充满希望的美好。
“打算在哪家酒店?到时候可能有些冷。”
“我来安排,你们别chā手。”周铮看到赵筱漾从浴室出来,拿了一条干燥的浴巾快步过去递给赵筱漾,说道,“我爸的审美太可怕了。”
“跟筱漾商量下,也参考点她的喜好,那是你们的婚礼。”
“她一定会喜欢的。”周铮格外自信,“舅舅最近在纽约,想约我们见面。”
电话那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