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南辞喊得喉咙都要破了,身上被霍临吮吻得全是红印。到最后,她意识都开始有些恍惚,只知道他一直在她身上来来回回,没有停歇。
最后一次时,临近顶点的时候,他捏着她的下巴,狠狠的在她耳边问:“还离开我吗?嗯?”
南辞没回,只是更加剧烈的喘.息。
“宝贝,告诉我,嗯?”
她被他磨的厉害,最后只能胡乱答应出声。
霍临满意了,爱怜的吻了吻她额间的汗,“乖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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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辞那一夜,睡得昏昏沉沉,再有意识的时候,她觉得自己浑身烫得不行。
她感觉到有人给她试体温,感觉到有人拿着湿毛巾替她擦身体,也感觉到有人给她输yè打针……
但她就是觉得好累好难受,眼皮非常沉,一点也不想睁开。
而忙碌了一晚上,这会儿正守着她的霍临,则一脸冷沉地坐在床边,一直握着她的手。
刚刚来输yè的医生,是霍临在h国的旧友,也同时是他以前的心理医生david帮忙联系的。
刚刚送那位医生出了酒店,回来时,就看见霍临依旧脸色不虞的坐在那儿,一动不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