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谈定,我决定加入sf打职业,我爷爷知道以后同样发了一通脾气,不过他没有把我关起来,他对我的期望不像对我堂哥那么高,他只是很生气地向我宣布,如果我要玩物丧志的话,就永远不要再进他的门。”
迎念听得心一紧,喻凛然看出她的担心,捏了捏她的手。
“这几年我休假飞国外,我爷爷一直没有见我,也不准我堂哥和我来往,我们只能私下见面。我知道我爸我妈希望我低头,但是我一想到我堂哥……”
他停了停,没继续说,转而道:“我们见面会jiāo流技术,就在上次休假,我们solo了两把。以前我根本打不赢他,但是现在他完全不是我的对手。他用了全力,还是输了。打完以后他笑着夸我说我有长进,还说让我捧个冠军奖杯回去给他看看。”
“……他明明就很难过。”喻凛然沉默半晌,忽地道。
迎念第一次知道他原来也有来自家庭的阻力,第一次知道他因为追逐自己的梦想,做自己想做的事,得不到长辈的认可,甚至被拒之门外。
倚进他怀里,迎念轻轻抱住他。
喻凛然的手搭在迎念背上,他给她当靠垫,修长的腿在沙发上屈起一只。
“职业选手的黄金年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