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蹊下意识偏了偏头,男人意识到她的动作,视线稍移直视着她的双眼,敛眉笑了笑,表情甚是温和。
女孩估计是真被吓着了,后知后觉的害怕一瞬的爆炸,哭声不消反而越来越大,身子抖似筛子,慕言蹊瞧见男人面上并无不耐,她歉意的提提嘴角张嘴轻声道谢,看着男人安抚的笑笑,甚至体贴的转过了头,慕言蹊抬手在女孩后背拍了拍。
虽然她自觉性格还不错,但是身边还真的没有算得上的朋友。
没出国前接触最多的是季爷爷武馆里的师叔师兄弟们,大男人们性格雷厉,又都是习武之人,流血都不会掉滴眼泪,而她自己从小到大也几乎从未哭过。
没有哄人和被哄的经验,慕言蹊头一次觉得有些手足无措,而且还是在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面前。
她垂眼,任女孩抱着发泄。
好一会儿,哭声渐消,女孩抽噎两下,松开了手。
慕言蹊坐直身子,看她。
“好些了吗?”
女孩闻言擦泪的动作顿了一下,接着眼眶又红了些,不敢直视慕言蹊,抽噎着诺诺说了声“对不起”,慕言蹊大概了解她的道歉所谓何意。
可能是无意看见两个男人跟在她身后进了窄巷,情急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