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临渊无奈摇头,给季羡鱼使了个眼色,笑着搀着老爷子到棋室下象棋解闷。
两盘棋后,一胜一败。
季临渊不着痕迹的开口问了老爷子武馆为何甚少收女徒弟的事。
“不收是因为现在的女孩子都太娇贵,吃不得苦,练的没两天就哭着闹着回家不练了,白白浪费了时间精力,也糟蹋了这些好东西。”老爷子吃下季临渊一马,捋了捋胡子,皱着眉回。
季临渊又道:“那您收慕言蹊是因为她是慕老的孙女?”
儿时没被父母接出国之前,他记得见过慕老一面,只是时间太久,他也小,印象不深,只知道慕重书和老爷子年轻时就认识,交往不甚密,算是君子之交。
“嗯,”季卓丰应了一声,心思全在棋盘上,马八进九之后才回神,解释,“言蹊那丫头也没正式拜过师,刚开始我也确实是看在慕老的面子上才收她到武馆跟着学习,可两个月后就不是了,这小丫头话不多,可韧劲够,人也乖巧,你师叔当时也说了是个好苗子。”语罢,摇摇头,“可惜小丫头跟你们一样,志不在此哪。”
志不在此?
季临渊瞄一眼老爷子,“我听小鱼说她前几个月毕业之后就去了西藏支教?”随手炮二进四,继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