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洗澡的时候,季临渊把圆桌旁的的那个躺椅搬到了落地窗前,旁边还放着另外一个,只是对比她坐过的这个,样子看起来…张扬很多。
季临渊牵着她的手引她坐到躺椅上,自己坐上另一个,笑着解释,“这是从小鱼房里搬过来的,在我这屋子里看着突兀,可在他那屋合适着呢。”
慕言蹊闻言在心里“哦”了声,心想这兄弟两个还真是物如其人。
两人不约而同的拿着杯子抿了口水,看着窗外。
窗外的天又黑又暗,他屋后的这个小院在旁边入口处立了两个院灯,圆圆的白色灯罩,像夜明灯。
这会儿没了雷声,可时不时会劈个青白色的闪电下来,映着院中那个木人桩一时清晰,一时模糊。
窗外雨声像急鼓在敲,也不知道敲在什么东西上,丁零当啷的,倒显得这屋子里格外的安静。
知道季临渊在等着她先开口,慕言蹊捧着水杯又喝了一口水,“沈深知和我的事,”她顿了一下,扭头看他,“你都知道了?”
看见季临渊点头,她低声说了句,“那我的事你肯定也是知道了。”
季临渊轻“嗯”了声,慕言蹊听见扯了扯嘴角,收回视线仍旧看着窗外,嗓音微哑,“刚到英国读书的时候,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