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看到在浴室滑脚摔的不省人事的人,就免不了胡思乱想。
季临渊乘电梯到楼上期间一直都没挂电话,刷卡进到房间,看见慕言蹊光着脚蹲在距离他几步远的客厅里,拿着电话仍旧在跟他解释着刚才的事。
“…我当时在外面的阳台上画画,手机在卧室,没有听见,”看见他进来,她眨眨眼,把剩下的那句话说完,“也没有听见他们按门铃的声音。”
季临渊也看着她,深深吐了一口气出来,挂掉手里的电话揣到兜里,朝着慕言蹊走过去,停在离她半步远的地方,冲着她伸过去手。
慕言蹊抬眼看看他并不算太好的脸色,握住他的手站起身,双臂自觉的环上他颈项,稍稍用力,以着巧劲双腿夹在他腰两侧跟个小浣熊似的挂在了季临渊身前。
季临渊下意识的双手托在她圆臀下,帮她稳住身子。
他刚想张口说话,就被慕言蹊倾身向前亲了一下,他再张口,她又亲一下,周而复始几次之后,季临渊眼里终于有了几分笑意,冲着她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完全拿她没有办法。
接着就这么抱着她,走到落地窗前的长沙发上坐下,慕言蹊被迫骑坐在他的大腿上,虽然两人自昨晚开始早已有了“肌肤之亲”,但这姿势着实是暧昧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