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高中开始她半工半读开始攒学费,到大学因为成绩优异,大三那年获得了到英国读一年交换生的机会,我是在那一年认识她的。”
“当时我在医院的主治医生是她的专业老师,我每次去医院都会见到她,可能是因为在异国他乡我们两个都是中国人吧,时间久了,我们变得很要好,所以她给我说了很多她自己的事。”
而反观她,从小到大虽不至于一帆风顺,但相比较她,她幸运的岂止一星半点儿。
“可惜的是,”慕言蹊眼眶发涩,“她回国的前一个月,在伦敦那次的恐怖袭击中丧生,我们约好了在那家小店见面,她那时候正在那家小店里给孩子们选回国的礼物,我因为临时接到导师的电话回了一趟学校,晚到了半个小时。”
应如是拍拍慕言蹊的肩,安慰她。
“我到的时候,事情已经发生了,到医院的时候,她浑身已经被烧的不成样子…”
……
她还记得半年前她刚来到这个地方的时候,她是何感受。
整间学校除了她,只有一个老师,也是这间学校的校长,初中学历,次仁志玛,三十多岁,至今未婚,虽然能力有限,但仁央当年就是她亲自送出去的。
当慕言蹊拿着仁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