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好意思让小师弟扑空。
太久不去想,记忆变得模糊,温江觉得那些曾经认为重要的人和事,已变得太模糊,依稀想起点轮廓,还都跟笑话似的,连自己都想嘲弄的过去,还有什么抓住不放的价值呢?他不后悔走进牢室,这里反倒宁静些。
顾叶又给带来一些换季的衣服,还细心的买来新的内衣裤,温江看着面色红润的小师弟调侃道:
“不怕钱维吃醋?”
顾叶不屑地哼了一声,道:“他敢。”
温江询问孩子们的事情,顾叶絮絮叨叨地跟他汇报,耗子老是尿床,大熊偷吃阳阳的午餐,阳阳老被两个小混蛋欺负,在幼儿园还要被虎子霸占,你说阳阳能不能不这么好脾气,跟我似的。
温江道:“阳阳脾气可比你好多了。”
顾叶最近忙着打听温江减刑的事情,可是温江却拒绝了,温江说,八年就八年吧,本就是赎罪,等八年之后再出去吧,断了自己的念想,也断了别人的。
钱辉,对于他,对于顾叶他们,都已经成了一个遥远的名字,只是个名字了。
温江有一天晚上做梦,梦到钱辉在一次飞机事故中丧生,骨骸从几千米的高空砸到地上,成了一滩血水。
为什么只有一滩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