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莫名其妙消失那三天,也没有回家来张口的第一句话就要说分手。
慢步往前踏出两步,苏青濑伸手抱住那男人的腰身。
“怎么了?”林谨殊回抱住苏青濑略微发抖的身体,他低头吻了吻这人的额头,知道自己早上做了过分的事,说了过分的话,所以现在自是好言好语的轻声哄着人。
苏青濑不说话,本是心静如水,可被人通知要分手的事情,还是如何想如何叫人觉得委屈。
眼睛里那股酸涩肿胀的劲儿都还没能过得去,这时候鼻头一酸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怎么又哭了?”伸手去替人擦眼泪,林谨殊心疼的不行。
只是想起自己早上对人家说的话,做的事,逼的那么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人,情绪只再多差一步快立马快要走到崩溃的边缘,想起这样的事,林谨殊就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
明明靠近的时候就知道这个人自卑敏感又多疑,他哪里承受的住这些。
苏青濑抬起头来,他唇色褪去正常的光泽,这个时候灰白惨淡到像是重症病房里刚走出来的病人一般。
他眼睫微颤,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
“刚刚你睡觉的时候,我一直没敢合眼,从小到大,我对周遭的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