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二层阁楼小院儿,一楼有一间,二楼有一间,外公外婆住一楼,二楼的洗手间是我一个人专用,院子里有一棵特别大的梧桐树,把洗手间的窗户推开,都能伸手摸到树枝,窗户上还贴了花花绿绿的窗纸,门口挂着半截外婆亲手串起来的珠帘,地面的白瓷砖有些发黄,马桶水箱的抽水声很大,但是很干净。”
“那可不巧,我们那的洗手间,最大的特点就是脏。”说完觉得不够生动,于是林谨殊又补了一句,“而且臭。”
“那你们就不能收拾收拾?”
“收拾什么啊,收拾干净也管不了两个小时又得脏,懒得弄,凑合着过吧。”
苏青濑笑,他把零食放进车里的小盒子里装好,显然此时还是低估了对方嘴里那个原始厕所的脏臭程度。
车子从漳州市一路往外开,天都快黑了才隐约瞧见点路边的闪动的民房灯光,刚开始还挺有兴趣肯陪着林谨殊说话解闷儿,可到后来就撑不住困的直点脑袋。
林谨殊时不时的就得回头来瞧苏青濑一眼,见人也是累了,便伸手小心的推着那家伙的脑袋,顺势将人推着往座椅后靠去。
这一趟至少睡了两个半小时,才察觉有人在揉自己脑袋。
苏青濑艰难的将自己的脖子扭了个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