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三个多小时好不容易洗干净的伤口再裹好纱布,结果林谨殊挣这一下子,纱布没挣松,但那好不容易止住血的伤口全是被崩开了大半,洁白的纱布里又渗出丝丝血迹来。看人着了急,林谨殊这才一把抱住苏青濑,他安抚着说,“没事没事,我没事,我不疼。”
“胳膊都肿成这样了还没事?”苏青濑不敢大动,他怕伤着对方,但还是倔强的把自己的脑袋从林谨殊怀里抬起,也是心疼的厉害了,于是不管对面站着的是什么人,苏青濑张口就喊着,“你这人怎么回事儿?他是伤患,是警察,是为了人民群众光荣负伤,是值得大家尊敬和嘉奖的,他都疼成这样了还没疼厉害?要照你这么说,那所有人民警察都怕疼认怂,谁还能来守护这个社会的正义和秩序?”
“媳妇儿。”林谨殊抬那胳膊跟断了似的,又生生激出自己一身冷汗来,他忙捂住苏青濑的嘴,“这是我们省厅的厅长。”
“厅长怎么了?”苏青濑去扒开林谨殊的手,“他就是国家/主席也不能这么说你。”
“为什么?”中年男子倒也不生气,看起来不像什么端架子的领导,听完话反而是笑了,于是他拉过凳子来坐在病床边问苏青濑说,“你面前这个人不顾组织纪律,不服从领导安排,一意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