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丁浩的真转,立刻向徐老先生提议了,“老师,这次会议就让他来记录吧?咱们就当给他面试了!”
徐老先生点头同意了,“也好。”他猜着那孩子是学文的,做起会议记录肯定要比家里这几个写的漂亮,老先生每回翻看李夏他们做的一周纪要,都得边猜边改错别字,这让拥有文人风骨的徐老先生十分痛苦。
徐老先生这边一点头,后面几个立刻拍着巴掌赞同,“耶!不用咱们写喽!”
“终于来个能让咱们欺负的了!”
徐老先生考虑要不要给这几个熊孩子多布置点作业,一个学期三篇论文发表还真是便宜他们了。
来面试的人卡着点儿的到了,那叫一个准时,推开门的时候还给徐老先生鞠了一躬,“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本来想早点来的,没料到路上堵车……”
这一串儿话说的清脆利落,外加那个鞠躬更让人觉得有礼貌,可大家的视线全留在那位的脑袋上了——具体的说,是他脑袋上的豹纹小礼帽。
等着他抬起头来,徐老先生更是忍不住吸了口气。
这位戴着豹纹帽子就不说什么了,还有着半长的卷发,大约是觉得来面试得郑重一点,都给扎起来了,只留下几缕垂在耳朵边上,配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