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难得摆了张严肃的脸,“nǎinǎi,我可跟您说了啊,不能去收拾那鱼!厨房里的菜也不能动,那是我妈打上个星期就定下的活儿,您干了她可跟您没完!”
丁nǎinǎi乐了,挥手让丁浩赶紧走,“知道,知道!你这说了多少遍了,豆豆都会说了!”
鹩哥豆豆正在阳台的晾衣杆上跟小鹩哥玩,听见伶俐的回了一句,说的是它最拿手的,声音都格外深沉,“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这也是个懒货!这么两句词儿翻来覆去的背了好几年,居然还挺得意!
丁nǎinǎi给白斌收拾的客房还不错,白斌也就看了一眼,又拐进丁浩的卧室去。丁浩正在给他翻睡衣,瞧见他进来也不意外,“等会儿啊,我给你拿睡衣……还穿那件灰色的?”白斌的地盘意识强烈,有丁浩的地方,就有他留下的痕迹。
白斌对衣服不挑,丁浩给什么就穿什么。拿着睡衣去冲了个热水澡,略微缓解了一下疲惫,再回去,就自发自觉的进了丁浩的卧室。
白斌坐在床上让丁浩给他擦头发,闭着眼睛说的理所当然,“我不习惯和你分开睡。”
丁浩正给他擦着,听见这句也气乐了,拿毛巾在他脑袋上使劲儿揉了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