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另算!”
这次有不少人重新看向孙辰,但仍有一些顾忌孙辰那个多事儿的妈,不太愿意惹麻烦。
孙辰对这一些只是默默的听着。他低头看着地板,像是要把那青灰色的水泥地面一辈子记住。
李盛东坐在监狱会见室前边,隔着玻璃看着里面那个汉子失声痛哭,“东哥,我……我该死啊!我鬼迷了心窍,给那帮畜生开车!他们只说是从南方运货……我真的不知道是du品,要是知道是那玩意儿,我哪里敢沾啊!后来放我们出去的,也是警察,他们想顺藤摸瓜找到那批货……我也是疯了,我想家,想老婆孩子,我想出去快想疯了!他们夺了qiāng,打伤了警察,跑了3个,我跟剩下的都抓回来了。东哥,我知道这回我是出不去了……”
李盛东静静地拿着话筒,看着对面的那张明显苍老了许多的脸,听着那人泣不成声的悔恨。
“我老父还有兄弟照应,可我老婆孩子在外头飘着没法过日子啊!我跟您跪下,东哥求求您帮我照顾我老婆孩子,给她们口饭吃……我来生给您当牛做马……”
这个男人放下话筒,真的跪下了。会见室的空间很小,他跪不开,只是固执的拿头磕着细长的木质小台子。眼泪砸下来,心里滋味苦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