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所以才对他念念不忘。
可无论他怎么想,都无法合理的解释他们之间的两次肉体接触,虽然第二次是醉酒,但他无比清晰的记得那美妙的感受,两次李砚堂都没有反抗,甚至他还曲意迎合,没错,他是在迎合……
陆鸿昌猛然惊醒,狠狠砸了一记厚重的办公桌面,暗骂自己道:陆鸿昌你还能再下作一点吗?他在迎合你?那么温润如玉一个人,他只是顾着自己的修养不屑跟你动粗罢了!
他想起李砚堂那回说兄弟之间一次两次摩擦不要太计较,心里越发烦躁,那感觉跟被人否定了似的憋屈,于是一下午都没好面色。秘书煮了咖啡进来,见他沉着个脸跟丢了上亿的大生意似的,也不敢问究竟,大气不敢出关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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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砚堂的飞机不是直航,路上花了近二十几个小时。一年多之前单位做学术访问,他曾跟队来过一次纽约,因此还有些印象在。
沈黎并没有来接机,只是约了时间地点见面。同窗久别,按说应该是很热络,只是两个人xing格相近,都不是会撑场面的人,见了面,李砚堂主动问候:“打扰了。”
沈黎也只是一句:“来啦。”随后便又问:“志愿者呢?”
李砚堂还拖着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