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靠这些喜欢能不能天长地久,陆鸿昌没有把握,尤其是对象是李砚堂而不是其他人。陆鸿昌被难住了,只能保守的回答:“总之我现在没有别的想法,也不想你和举一,你们任何一个离开我身边。”
李砚堂没有明确表示对这个答案的满意度。
陆鸿昌没等他有功夫胡思乱想,接着说:“你听我说,砚堂,从前我脑子拎不清,做过很多混帐事,我知道你心里都记得,如果你没有那么反感,我是说,如果你觉得你还能受得了我,你能不能给我个机会,我想知道我们到底最合适做什么,除了朋友,还有没有其它可能。”
他是豁出去了,只有面对李砚堂,他才会这样的请求他,天知道他有多少年没有这样跟人低声下气过了。尽管如此,他还是做了被拒绝的心理准备,李砚堂难亲近,他的拒绝早已是习惯。
李砚堂觉得自己有点酒上头,他心里赞叹陆鸿昌的社jiāo辞令打得妙,什么叫“最合适做什么”,什么叫“其它可能”,言下之意,不就是想试试他合不合口味。
他问他:“咱俩今年几岁?”
陆鸿昌说:“我四十一,你三十九。”
李砚堂点头说:“咱们认识有三十年了吧,这不都过得挺好的,要说知己爱人,你陆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