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对行程安排有什么意见。
李砚堂说没意见。
陆鸿昌站在门口很有耐心:“你不请我进去坐坐?”
李砚堂退了一步,默许他进入。
陆鸿昌见他房间里都是科学期刊杂志,床头还放了些书,开玩笑问:“你这是准备攻博士后呐?”
李砚堂答得很敷衍:“闲着没事,打发时间。”
陆鸿昌翻了翻那些深奥的专业书,似乎在想事,好一会儿才问:“有没有想过回原单位?”
李砚堂看他的眼神很荒谬,继而便摇头:“我落下太多,回不去的,算了吧。”
陆鸿昌展开手臂抱他:“要不是因为举一,你也不用放弃这么多,是我欠了你。”
李砚堂压下了所有的惊慌没有抵抗,任他抱着,有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垂在身体两侧的手臂僵硬的抬起来轻拍他的背,说:“没有谁欠谁,我是自愿的。”自愿留下你的孩子。
难得的亲密接触像是一个缓冲剂,似乎所有的隔阂和抵触都暂时不存在了,陆鸿昌没有更多的动作,李砚堂也渐渐放松了下来,他并没有闻到陆鸿昌身上想象中会令他神魂颠倒的味道,两个人都洗了澡,只有干净清爽的浴yè香味,看起来是马上准备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