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堂更加卖力,陆鸿昌是老手,他担心自己的技术不能使他发泄出来,便只努力去tiǎn最敏感的顶端,直到陆鸿昌抓他的头发使他抬头:“……别磨太久,我怕你待会儿受不了。”
李砚堂跪在一边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做,陆鸿昌无可奈何叹气:“哪有你这样的。”
他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一把便扯掉了他身上唯一的遮盖物,低头让他知道什么才是真格的。陆鸿昌极少这样伺候人,但对方是李砚堂,他便乐意之至。
李砚堂颤抖着推拒,全身都软了,身体敏感的体会让他急促呼吸。他觉得自己像是条垂死的鱼,陆鸿昌越来越激烈的动作几乎把他的魂魄都吸了出来,快shè的时候他哭着去推他的头,但手却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似的抓住了他的头发,全身痉挛着shè了出来。
陆鸿昌并不罢休,他耐心的等他平静,而后吐出那根饱受摧残的小东西——自始至终它都没有真正勃起过,含着口里稀薄的精 yè吻他的大腿内侧,托起他的双臀亲吻股间,用舌尖轻触缝隙里那处,并将口里的yè体一点一点送入窄小的入口处。
李砚堂受不了这样的挑逗,他往后躲,却被陆鸿昌扣住了腰,他哀求他:“好了吧……求你……”
陆鸿昌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