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法的踢打撕扯着对方,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把陆鸿昌扑倒在了地毯上。
陆鸿昌没有反击,甚至没有抵抗,李砚堂比他想象的更没有杀伤力,除了第一拳打中他的鼻子使他鼻血倒灌进喉咙里,余下他的动作远不如读书时那样敏捷,似乎有哪里不对劲,即使是常年在办公室的文弱书生,一个成年男人,都不应该像他这样虚弱。
李砚堂一直打到力竭,再也举不起拳头,他喘不上气,眼前重影,他压在陆鸿昌身上,双手去掐他的脖子,但已经使不上任何力气。
陆鸿昌扶着他的腰,仰面看他上气不接下气的,实在心疼,他咽了一口铁锈味的唾沫,等人稍微缓过来一点儿才轻声说:“我明白你对举一的决心。我只想知道,你那么爱他,是不是因为他也是我的儿子?”
“他是我的。”李砚堂苍白而顽固。
这一刻陆鸿昌真有些无奈了,他像个纸老虎说着毫无威胁的狠话,连他自己都不相信的狠话:“你再这样说,我要生气了,我要是真生气了,你或许再也见不到他。”
李砚堂麻木的听着,疲惫的垂着眼睑。
陆鸿昌哀求道:“你说话,哪怕你说你留下举一是为了今天要挟我做牛做马,我听了都高兴。你说啊,说你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