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李砚堂得到了他最珍贵的东西,那东西是什么,答案呼之yu出。
是过去二三十年里身边那些如过江鲫一样的男男女女麻木了自己的心吧,陆鸿昌自嘲,他竟到现在才知道,在夜场里为那些精雕细琢的好皮相豪爽的一掷千金远没有在自家厨房里为那父子俩煮一顿可口的饭菜更有成就感,这是不得不承认的事,他在渴望与他们父子组成一个家庭。
陆鸿昌有种感觉,不管是陈润禾或者是其他阻力,都只会是加速他们接受彼此的动力,但他仍然必须知道当年是否还有他至今被隐瞒的事情发生,因此在李举一又一次睡去之后,他先去厨房端了一碗他亲手煮的冰镇糖水给李砚堂,以便为自己争取更多的好感。
有过一次坦诚相告,即便是在被迫的情况下,李砚堂之后的冷漠都好像是个纸糊的盾牌一样失去了防御力,陆鸿昌得寸进尺的与他分享同一碗糖水,然后装不经意的问他:“我妈当年是不是找过你?”
“没有。”李砚堂不假思索。
陆鸿昌说:“我认为有。”
李砚堂笑了一声,说:“你这么了解你自己的母亲,何必来向我求证?”
陆鸿昌说:“我要你知道她的所作所为没有任何意义,我要你对我坦诚所有的事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