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球充血,像是很久没有好睡眠,想到进门时他凶狠的眼神,心里便更加怀疑:“我想请问陆先生,最近是否见过李砚堂,他与我还有一些合作的实验项目,但人却在一个月前突然失踪了。”
陆鸿昌往后倒向椅背,说:“不曾见过。”
沈黎说:“陆先生,我知道你是举一的生父,我也知道你们正在争夺孩子的抚养权。一个月前他在我面前提起的最后一个人是你,这叫我很难相信你同他的失联没有任何关系。如果你坚持否认,我将报警处理。”
“沈小姐请便。”
沈黎皱了一下眉,陆鸿昌的态度比她想得更恶劣,但他没有否认。从道德角度出发,她为同窗感到理亏,但她又不忍受害者太过苛责他,因此她决定讲出实情:“陆先生,请恕我冒昧,我能不能见一见尊夫人?李砚堂冒险留下这个孩子的初衷是因为他对尊夫人用情至深,你可能不了解他,他虽然偏执,但不具备攻击xing,所以尊夫人是化解他心中执念的关键……”
“你说他对谁用情至深?”陆鸿昌眉间聚起一座山。
“你的太太。”
“我离婚多年,没有太太,只有前妻。”
“那他就是爱慕你的前妻……”
“沈小姐,”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