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他:“别碰那里。”
越是这样可怜兮兮的无助哀求,陆鸿昌便越是听得脑子热,想欺负人,想把他弄哭。
他把他托了起来,如同朝圣般低头tiǎn那道疤,舌尖才碰到,李砚堂便尖叫着抽搐了一下,尚未完全勃起的yin茎竟溢出精yè,随后他便崩溃大哭起来,手臂遮着眼睛,没有挪开的勇气。
“心肝,不哭。”陆鸿昌亲他的耳朵安慰,心里又疼又酸涩,很快他便又温柔的tiǎn舐那道疤,往上tiǎn他的肚脐,然后把人拥在怀里tiǎn他的脖子,拿开他防御的手臂亲吻他的眼睑和脸颊上的眼泪,极尽温柔,像是安抚一只受惊了的nǎi猫。
当他亲吻ru头时,他敏感的爱人便已完全情动了。呻吟里带着哭音,不自觉的摆出求欢的姿态来。一切都恍若梦境,他战栗的身体还记得最初的慌乱与痛苦,更记得那隐秘的欢愉与甜蜜。
蹉跎半生,依旧少年模样。
·
尝到了甜头的陆鸿昌颇有些君王不早朝的瘾头了。起初他还有些顾虑,怕爱人的身体状况可能无法体会到欢好时的愉悦感受,但很快他就发现他所谓的“勃起障碍”其实并不是顽疾,或者说他根本就不存在什么障碍。当他有技巧的亲吻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