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没有法律承认的亲子关系,作为陆家唯一的血脉,毫无疑问他将继承陆鸿昌的衣钵。
陆鸿昌对此没有任何顾虑。尽管不合,作为父亲,他心里对李举一仍然偏爱,瞧着孩子哪儿哪儿都是优点,除了长相也没觉得孩子跟自己有多像,孩子教得好,将来比他有出息。
年底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元旦才放过假,眼瞧着就过年了。
李砚堂的身体没什么大起色,yào罐子似的补着,吃好几天yào也只经得起陆鸿昌一宿折腾。他过日子都过得恍惚了,暗暗下了决心年后一定得去找个忙碌的工作,有人养着当然好,但无所事事他不能踏实。
小年过后阿姨告假,一家三口计划着去外头过年,临行前李砚堂想到了两边老人。人么,总是惦记着来处又放心不下去处,他问陆鸿昌为什么不回去看看陈润禾,她总归是爱他的。
或许真是老了,陈润禾比想象的要脆弱的多。同时失去儿子和孙子对她打击巨大,她甚至没有再找陆鸿昌哭几声,终日心灰意冷坐在阳台上晒太阳。保姆倒是打了几个电话过来,但母子嫌隙太大,陆鸿昌有意的想冷落老太太一段时间。
自己的父母,李砚堂向来不在人前提起,每个月他都按时给二老打赡养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