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被塞上了车带走了,都没缓过神来。
“那人眼熟。”不知谁说了一句。
“不会是李砚堂吧?”有人在怀疑。
“是他呀,”有个女同学带着醉意说,“八百年前人就好上了。”
旁边一人咋呼:“跟陆鸿昌好的不是你吗?”
“好个屁呀,”她笑嘻嘻说,“人家睡过,我可从来没睡过。”
一群醉鬼于是便又起哄闹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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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醉的陆鸿昌执意要坐副驾,似乎醉的不轻,一面斜靠着车门看李砚堂一面傻笑。
李砚堂有些担心,问他要不要去医院。
陆鸿昌说:“要不咱去学校看看。”
非闹着要去,李砚堂也只好遂他心愿。大半夜的两个人在学校围墙外面找当年经常翻墙的一处地方,陆鸿昌先爬了上去,骑在墙头拉李砚堂。
新学期还没开始,宿舍楼还有些提前来补习的高三学生。两个人偷偷摸摸找到教室,默默无言一块儿靠着教室后面的板报站着。
无论再怎样怀念,高中生涯那千篇一律的日子留在脑海里的早已平淡无奇。终日便是嘈杂的食堂,拥挤的教室,潮湿yin暗的宿舍,这些都被定格在了十七八岁的年纪里,并没有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