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牧这话一出，窦如雅立刻吓得浑身一抖，仿佛筛糠一样。
别说是窦如雅了，楚云汐都给他吓了一跳。
黎牧的语气很阴冷，不似平时的温柔和蔼。最主要的是，楚云汐感觉黎牧没有在说假话，可能也不是气话，那种感觉让人毛骨悚然的，好像真的下了杀心。
窦如雅呆若木鸡，楚云汐也没好到哪里去。
眼前的黎牧，和她“印象”里的相差太多了。黎牧作为书中的深情男配，虽然在后半段黑化了，不过他怎么也没逃过男配的命运，只要女主窦如雅一遇难，黎牧绝对会放下所有去帮忙，甚至放下自己的生命。
而现在呢？
楚云汐听得清清楚楚，黎牧说会杀了窦如雅。
楚云汐实在是想不通，黎牧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改变？难道是因为自己的乱入？楚云汐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穿入了同人文里，这个原定剧情变化也太大了。
窦如雅懵了半天，终于缓过劲儿来了，道“王爷您……您说的是气话，雅儿知道。”
黎牧低笑了一声，道“你若觉得本王说的是气话，便当气话也好。”
他说罢了，就拉着楚云汐的手，准备转身回房去了，道“云汐，春宵一刻值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