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直沉迷在其中。
庞恒说道:“也不是这么容易的,我第一次进学院的实习工厂,看到讲师演示制造程序的时候都惊呆了。一个长方钢锭被放到了机床上,然而讲师输入了自己编制的程序,机床的门一关上,机床一启动,透过了观察窗就看到,冼、磨、镗还有钻孔同时展开,当你看着上面的金属屑在这些工序下沿着机器的探头像是流出来一样的时候,十分钟一个车用的曲轴就加工好了,拿下来就可以装到车上去了。那时我心里就想这不是制造,这就像是一门艺术,真是太漂亮了!”
两个人边聊边吃饭,然后换自己的同事休息,基本上一整天都是在跑来跑去的向着这些汉北人解释购房的事情,到了下班的时候所有人都筋疲力尽的,拖着沉重的两条腿上了公车。这时候还不能回家,绝大多数干着这种活儿的都是新来的移民,拿的是汉华的五年居住证的,上完了班还要去技术学院去听那些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老师讲课,或者去学院的机器上去实习。
等着陆栋回到了家里的时候,己经是晚上快十一点了。这边所谓的家其实说白了就是一边集装箱简易房,一个标准的集装籍分成两家一共四层一层是一面是十二间,前面是焊接的过道,里面的设施到是满全的有一个小卫生间,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