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冲上前拔剑刺了过去。
“燕儿，别……”凌彦慌忙喊道。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刺啦”于书池呆呆低头，望着在胸前绽放的血红色花朵，吃吃笑了起来，那笑声透着一股悲凉。他慢慢抬头，看向吕燕的眼神温柔又缠绵，“死之前还能见你一面，真好啊。”
吕燕咬牙拔剑，护在凌彦身前。
于书池闷哼一声，捂着胸口缓缓倒下。凌彦和吕燕定睛看去，他手里握着的不是du.yào也不是匕首，而是一个老旧的绣花荷包。
吕燕捂住嘴，目光复杂地看着仰面倒地的人，“你……原来那晚的人是你。”
意识渐渐朦胧，于书池失神望着清澈的蓝天，眼前陡然浮现出初见吕燕时的画面，女扮男装的小姑娘仰头问道：“你们是不是要去南林书院？可不可以行个方便？”
他听见自己笑着说道：“好。”
不一样的开始会不会有不一样的结局？没有人知道答案。
*
汪玉堂等到慕越嘴角的笑容凝固了几秒之后，兴奋喊道：“卡，完美。”
睡在地上装死的慕越一个鲤鱼打挺，吐了吐舌头，“小夏子，拿水来，血好苦。”
阳夏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