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没有听见这句话。
夏桑子倒也不急,悠哉追上去,在他耳边说个不停。
“三岁,你听到没有?”
“一定要记住这句话。”
“你看你,脾气差,xing格又别扭,所以嘴巴要甜一点。”
“三岁呀三岁。”
……
孟行舟骤然停下,反身,伸手按住夏桑子的头,语气恶劣,表情也凶巴巴的,可嘴上放软不少:“你话好多。”
夏桑子没挣扎,就这么受着,脸上布满笑意:“所以你记住了吗?”
“……记住了。”
孟行舟把挂在行军包上的帽子取下来,粗鲁盖在夏桑子头上,不知道在别扭什么:“戴着,都黑成炭了。”
夏桑子应了声,把帽子戴好,跟他一起往基地走,笑意不减。
孟行舟把夏桑子送到宿舍,看她进门后,才转身离开,往教官宿舍走。
路上碰见室友章司焕,他从食堂出来,看见孟行舟一身装备,猜到了大概,追上去,问他:“惩罚就十公里?”
孟行舟扫他一眼,冷淡地“嗯”了声。
他永远都这样,好像什么事都住不进他心里,什么都无所谓。
章司焕习以为常,还想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