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方钦流,颇有些发愁,犹豫着要不要打电话给医院。
微凉的手又探上了方钦流的额头,迷迷糊糊中方钦流呢喃了句什么,习惯xing地蹭了蹭这散发着凉气的柔软物体,白祁被蹭得心yǎng,正打算收回手时,突兀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方钦流几乎是条件反shè般睁开了眼睛,意识还没有清醒就把手往枕头边伸,一般他睡觉时都把手机放在一旁,这次却摸了个空。
他这才看到白祁就在他身边,对方的手刚刚收回去。等身体和意识开始做出反应了,方钦流才感觉这迟钝的头痛一波波袭来,痛得像要裂开一样。
而更让他心底一惊的是,这房间的格局和自己住的那间相反,又看了看身边似笑非笑的白祁,他明白自己是在哪里了。
“谢谢。”依旧是偏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些别扭,方钦流垂下眸子没看白祁的表情,心里反反复复只有一个念头,太糗了,太糗了。
白祁起身拿了块儿干毛巾湿了些水递给他:“还好没烧傻。”
方钦流拿毛巾捂在额头上,冰凉的触感让他想起之前迷迷糊糊中感觉到的另一股舒服的气息,整个人的状态慢慢松懈下来,剩下的只有满身的疲惫。
手机铃声再一次适时响起,